霍南沉乖乖闭嘴了，手却小心翼翼扯了扯江奈的衣摆。
却被江奈毫不留情的挥开了。
季文舒的目光在两个小年轻身上转悠了两圈，温和的目光并不锐利，却已然看明白了许多。
难怪上课的时候心不在焉，这会还装什么一心学习。
“江奈啊，你这论文写得还行，交给我之前已经改了很多遍了吧？里面只有一点细微的小问题。”
季文舒话还没说完，江奈立刻接道：“老师您放心，我这就去改，您说。”
季文舒好笑的看着学生：“我已经都给你改好了，不用你再改什么了，可以直接去投了。”
江奈兴奋的表情瞬间僵硬。
“啊”了一声，似有些遗憾，然后才是道谢。
反倒是霍南沉，闻言可开心多了，没了借口，看江奈还怎么拒绝他。
“谢就免了，我们之间不兴这个，这段时间又是签售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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