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到底是巧合，还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？”

江楚心中思索起来。

从捕杀的众多妖族中的质量上来看，其中有妖族觉醒灵智的概率并不低！

就比如眼前这头黑虎，绝对符合觉醒灵智的标准了，可是它的脑子依旧停留在野兽阶段。

这很不对劲。

江楚不知道正气盟的人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，不过大概率是没有的。

且不说正气盟没有牧妖师，就算有，也不会像自己这样，能让妖族们主动俯首称臣，并让有灵智的妖族说出自身的秘密。

在正常情况下，即使妖族有灵智，也会装作没灵智。

只有自己，才能敏锐的察觉出这些妖族的问题。

而发生这种现象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？莫非是这些从秘境里钻出来的妖族，都已经在长久的秘境生活中变成傻子了？

除此之外，江楚也想不到别的可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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